徐道爷的内心翻江倒海。
面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，捋着胡须，脸不红，气不喘的说道：
“表现的还行，虽说比起我当年还差上一点。”
“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认得这么清楚，也算是头一等了。”
李向阳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。
他这恐怖的记忆力全都是用面板氪金氪出来的。
就算是这样，也不是过目不忘，而是花了两天的功夫，才把那本小册子上的内容给完全熟悉了下来。
至于徐道爷所说的比他还差上一点，李向阳是不太相信的。
徐道爷被李向阳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一眼。
泛黄的老脸也有些发红，咳嗽两声，瞪着李向阳说道：
“咳咳。”
“阳娃子，你那是啥子眼神？”
“莫非你瞧不起老道，以为老道骗你个小娃娃不成？”
李向阳无奈的翻了个白眼，真不知道到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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